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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 2008chang

這麼說來...好像是耶...
只有在中國自己發生災難的時候,
網上會出現....."誰沒救援"之類的指責話語....

(感覺,想法裡都是別人不好都是別人的錯.....)
笑死了,粉紅蟑螂的邏輯永遠都是不面對提問,而是說你急了你急了?!我急了啥?!急著去排隊吃飯看電影,順邊約個美容師做全身SPA?!

河南人民與黨打成一片真是和樂融融啊!瓶子滿天飛呢
是不是該感謝黨沒出動坦車呢

這些人的抗爭你們的眼睛都瞎了看不見?還是被黨的光芒射瞎了?!
現在獠牙一步步地逼近韭菜你們還在歲月靜好,只要不要砸到我,就是沒發生

當初香港的抗爭,你們說支持香港警察,現在打我了,現在黨回應韭菜的要求,說打你就打你,要你紅碼就紅碼,讓你靜默就靜默,你開心不開心啊!
反正黨很開心,畢竟爹親媽親沒有黨親,共產黨的光輝要永遠籠罩在中國韭菜的頭上
回复 32# gn0260


怎么能说是党呢?
是境外势力把河南人的钱弄没了!
是境外势力让大家都买不起房!
是境外势力让人上不了学!
是境外势力在唐山打人!
还有省考的考生问小镇做题家是什么意思,怕错过考点,心酸。
陪考太子们的考生按照防疫要求想办法前往一定要在北京面试的三试,但不知道早就内定的太子们不需要前去,落选还要被热搜告知结果,说自己考试情况还要被权利的爪牙奚落嘲讽。
谁能硬气说老子不考了?考试是寒门最有可能可以改变人生的方法。
你说了实话,质疑权利旁落,有问题就是指责型人格,海外的估计要在加个五毛党。
希望唐山,河南,中国话剧院,教科书的事儿早点有个解决,防疫这门生意早点结束。
安倍葬礼结束。无子无女,发妻举喪。没有警车开道,红灯停绿灯行。甚至连安倍遇刺这个事件本身,都没有什么强劲的爆料新闻。一个不该发生的悲剧,落在一个三代显赫的政治家庭身上,然后,像一个涟漪一样过去了……。邻居家的葬礼,不值得反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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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yway,尘归尘,土归土。我的帖子也该结束了。几点说明。
君王与顺民同醺共醉于荒诞无稽的暴政酒肆。独裁与虐政得助于民众起哄堆砌的行为艺术,非独夫一人之力作也。
本帖最后由 彭丽芳 于 2022-7-12 12:04 编辑

这个贴的title,是抄袭的。多年前,中国就有一句话,穷的只剩钱了。这句话的语境是说有些暴发户,不学习不修为,只知道吃喝挥霍,空虚无聊。我就借题发挥一下,邻居家一个你怎么也喜欢不起来的人被刺杀了,不言语不为过,强调一下,我没有污蔑网上中国人没有表达哀伤和谴责枪手就是丑陋。但击鼓开筵,击掌相庆,就肯定是不合适了吧。就如6楼列举,这不是一个偶发的孤例。有一种思维方法叫归类总结。我说这是精神返贫,怎么就是PUA了呢?怎么就是指点河山呢?

我这也不是抱有什么普世情怀,我的第一反应是和schwimmengool网友是一样的,哎呀,(安倍)昭惠可怎么活?

后来楼被扭扯成中日恩怨,大是大非,我就吓得不敢言语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这种精神返贫的状态不会被安倍终结。

最后,凶手的一枪,或许助推了安倍的宏愿。包括日本修宪,军队正常化,造航母装核弹,乃至重捡蛮横……时也命也!
君王与顺民同醺共醉于荒诞无稽的暴政酒肆。独裁与虐政得助于民众起哄堆砌的行为艺术,非独夫一人之力作也。
本帖最后由 彭丽芳 于 2022-7-19 12:33 编辑

美国驻日本大使 Rahm Emanuel说,全球对安倍晋三家属的支持与同情庞大涌入,不幸的某些中国记者却因流露人性悲悯而受到中国网民出征。更糟的是,他们还庆祝安倍被刺杀。中国格调没这么低吧。


被网暴的中国记者选择自杀。珍惜生命,漠视涉中曲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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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与顺民同醺共醉于荒诞无稽的暴政酒肆。独裁与虐政得助于民众起哄堆砌的行为艺术,非独夫一人之力作也。
你们可真能双标,老外说什么都是言论自由,中国人不喜欢日本人、幸灾乐祸一下就上纲上线。什么玩意儿啊!对,杀了30万中国人,我们还不能记仇咋的?什么叫对中国最友好的日本领导人?稍微把狼子野心粉饰一点我们就得感恩戴德了?你们有你们的自由,愿意跪舔你们去!我们有我们的自由,就是永远不忘国耻!可千万别回来,怕你做间谍好吗?你就在日本爹的地界过你的三等奴才的生活吧!
楼上的才真正的双标。
三年困难时期,又称三年自然災害或三年大饑荒,是指中華人民共和國于1959–1961年间发生全国性饥荒的一段时期,也有学者将1958年、1962年划入饥荒时期[1][2][3][4][5][6]。据各方估计,三年困难时期间发生的大饥荒共造成了中国大陆1500万至5500万人的非正常死亡,被广泛视为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饥荒,也被认为是人类历史上最严重的人为灾难之一[2][3][4][5]
杨继绳是前新华社高级记者,他走访了当年受灾最严重的十几个省份,询问当事人,查阅大量档案资料,写就了描述这场“大饥荒”的巨著《墓碑: 中国六十年代大饥荒纪实》。
他2012年在接受美国之音采访时也说,这场惨绝人寰的悲剧并非天灾,而是人祸,是中共推进的“大跃进”等政策直接造成的。杨继绳认为,1958年到1962年,中国非正常死亡3600万人。

他说:“大饥荒应该说是跟‘三面红旗’连在一起的。所谓‘三面红旗’就是大跃进、总路线、人民公社。……所以正因为‘三面红旗’制造了全国混乱,造成大饥荒,‘三面红旗’是大饥荒的直接原因。”
大陆作家秦牧曾这样评述文革:“这真是空前的一场浩劫,多少百万人颠连困顿,多少百万人含恨以终,多少家庭分崩离析,多少少年儿童变成了流氓恶棍,多少书籍被付之一炬,多少名胜古迹横遭破坏,多少先贤坟墓被挖掉,多少罪恶假革命之名以进行!”

“多少百万人含恨以终”?文革中究竟死了多少人?各种研究数字与中共官方数字均表明文革中至少数百万人被迫害致死;而中共元老叶剑英曾在内部会议中透露,文革整了1亿人,死了2千万人;邓小平曾向外国记者承认,“文化大革命真正死了多少人,那可是天文数字,永远都无法估算的数字。”
那么这些历史是不是也应该牢记。不应该被篡改和美化。
都有人在南京的佛寺里供奉日本战犯了,说不是精神返贫,也难。
最新的报道说这个吴啊萍是精神抑郁才会这样做的,总不能整个玄奘寺都抑郁了吧。那个主持据说还拍过抗日电影,服了。
本帖最后由 彭丽芳 于 2022-7-27 06:18 编辑
都有人在南京的佛寺里供奉日本战犯了,说不是精神返贫,也难。
chunyexue 发表于 2022-7-26 23:21


很显然,你和大多数喊打的人一样,不懂佛教。我也不懂,不同的是,我是不学你是误传误信。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和这的版主一样,把城隍庙土地老官这些道教的编造也当成佛家的东西,还浑然不觉振振有词。据我所知,佛教从不供奉死人。当然如果你也信奉‘一个团结的国家,少不了一个外在的假想敌’的第37计(告诉我,前36计那一计不是心理阴暗的映射),去找二舅好了。目测如果在经历封城劫难的上海,一个二舅是不够的,要找申舅才行。申字不就是日字被一刀贯穿吗?看见日字刺一刀,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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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与顺民同醺共醉于荒诞无稽的暴政酒肆。独裁与虐政得助于民众起哄堆砌的行为艺术,非独夫一人之力作也。
那你可能知的是你那儿的佛教。不同地方的佛教,是不同的。
就像是披萨,有的地方就加了各种水果,然而原产地,披萨怎么能加水果呢。
真人真事也不是你说没有,那事实就能改变的。
真的推崇言论自由,那拿据你所知当论据,就认定对方是错的,无论真实情况是什么,你太草率了。
那据你所知,玄奘寺是不是佛寺呢?
二舅治好了UP主@衣戈猜想的精神内耗,却治不好舆论内耗。

他已隐入尘烟,可舆论把他往口水里拽。

朋友与归说,关于二舅的讨论已历经三个层次:感动,反感动,反反感动。

三个层次,两个世界。彼之鸡汤,吾之嘌呤,次元壁横亘其间。结果网络一线牵,相互翻白眼。

感动的人跟反感动的人,在两个世界。

二舅跟江西国企子弟周劼,也在两个世界。

身为“交二代”的周劼,大概很难理解二舅的苦和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衔宝玉而生的他,一出生就站在了二舅的背面。

他身体里的列车,穿过的是摩天楼与喜帖街,列车一路向前,从不脱轨错轨——因为早就有人铺好了路。

某种程度上,二舅和周劼,用境遇的反差注解了世界的参差。

二舅的饱经磨难是人间真实,周劼的秀晒炫是另一种人间真实。二者被搅进世间百态的浆糊里,依旧泾渭难融。

生活的法则,本该是每个人都有悲欢离合。

可在倒置的力场内,悲欢离合的“分布”也有了阶层属性——

二舅们承担悲与离,周劼们则尽享欢与合。一个负责岁月静好,一个只有负重前行。

01

雨果说,每一个十字架下,都埋藏着一部长篇小说。

生活给二舅上了刑,写出来是一部《平凡的悲惨世界》。

天才少年、后天残疾、被迫辍学、当了木工、终身未娶、领养孩子、帮助村民、赡养老人……

这些散落在以“一辈子”为计量单元的时间区间里,确实是“不快进一万倍都没法看”。可取其梗概装订成合订本后,很史铁生。

作家野夫说:个体的生活史,自古便是国家叙事不可或缺的构件,虽谓以蠡测海,却也足见其沧桑咸腥。无论史学意义,抑或社会学价值,皆不输于那些假言涂鸦的鸿篇巨制。

二舅的遭际,也是个可堪解剖的切片。

如今,舆论对二舅的态度,散布在“感动”与“反感动”的天平两端。

在我看来,这两种态度可以在两个维度下并行:

感动,不应导向对深层次思考的排斥,而应止于对个体生命力的直视。

二舅站起来,要好过躺下去。低头认命,也不比在自己身上努力克服命运更好。就此看,在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流行性娇嗔面前,他似乎立了个反矫情的镜子。对着这面镜子,在跟庸常挫折的和解中实现自洽,挺好的。

但因为看到了二舅,就埋汰现实中的失意者“听我一句劝,有内耗那功夫不如把村口的两担粪挑了,用肉体和感官的沉痛打击与一脑子虚无对干,包药到病除”,有些过了——挨锤之人祥林嫂一下,又有什么呢?

反感动,反的不该是二舅的取态,而理应是借着励志小作文含量超标的“浓汤宝”把二舅的故事熬成鸡汤。

不必责备二舅姿态卑怯佝偻,要求二舅拼力逆天改命。代入祁同伟视角继而要求二舅从“不向生活求饶”转向“要跟厄运叫板”,是苛刻的。

该反对的,是只看到二舅的不怨艾不张扬,却看不到二舅的低尊严度过活。那句话说得挺对:二舅不是不遗憾,而是没得选。他不内耗,是因为“体内的齿轮”早就被磨掉了。

命运给他开启了地狱级Hard模式,却没把开机重启键放在他面前,这是粗粝的现实。


▲UP主@衣戈猜想 的视频截图。

在此背景下,浅层次的泪腺调取与深层次的制度溯因同时启动,才合情合理:

一棵草努力以柔弱之力,顶开罩在命运上的那块石板,看到它的生命力跟追问“到底是谁把那块石板放上去的”,本该并存。

从“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看到韧劲与张力,无可厚非。

但如果借此渲染灾难美学,说从结构性层面归因都是“杠精”,那只能说是病得不浅。

无论如何,不能回避一点:二舅是孤勇者,但不是他要“战吗?战啊”的孤勇者,他只是被逼的。

02

微博上,新知博主@何以牧歌 借冉阿让的例子说:正常社会的舆论该是“为什么他过得这么惨,他正常工作赚钱为什么那么少,他的医疗事故谁该担责”,而不是“他比你惨却还比你努力,你为什么要躺平?”

在温饱的余年,将“支离破碎的青春重新缝补成轻薄肤浅的抒情诗”,是另一种矫情。

事实上,跟二舅在热搜上同框的周劼,就给了这样的“抒情诗”重重一击。

许多人说,自曝“我妈给我买了10套房子”“喝的茶20万元/斤”“父亲的副局长稳了”“感谢家族里的所有人(三伯、大伯)”的周劼,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很多东西,你可以有,但不能说。


▲周劼的炫富秀背景朋友圈截图。

但有消息称,周劼的那些炫耀性内容并非在朋友圈完全公开来着,而是只对女生可见。果真如此,那他不是很傻很天真,只是靠“高富帅”人设撩妹之余,忘了朋友圈的“群众里有坏人”。

现在他出来道歉了,所在单位也做了回应,其中提到,他父亲是四级调研员(科级),并非处级干部,晋升符合规定。

可对周家更多情况的还原,还是让公众看到了耐人寻味的一面:

周劼说的“10套房子”不实,可6套住房+2套商铺,足以表明,他有碾压绝大多数同龄人的底气。

从职位上看,周家可以说是一门N杰,裙带相依,在交通口深耕:

大伯从高管局办公室主任做到省高速集团副总级;



三伯是省交通设计院副职;



父亲是省综合交通运输事业发展中心的四级调研员;



母亲是长运公司分公司原副总经理;



他也在跟交通相关的国控集团供职。

唯一差点的,是他在感谢中没提到的二伯:只是在交通系统下面的市级公司当职工。

但这都是@衣戈猜想 他二舅无法触碰的距离。

这像是给“中县图鉴”提供了现实样本。

周劼单位说,周父晋升符合规定,言下之意,他帮助父亲当上副局长不实,可“交通一家人”的景象,很难不催生近水楼台式的想象。

而铁饭碗的代际承袭,也指向了阶层板结化。

周劼在朋友圈称,“苟利国家生死以,家族传承吾辈责”。

这副当立姿态,真的很拉仇恨——在“职业的尽头是编制”的语境中,谁不想尽“吾辈责”?

那些小镇做题家刷遍了“三年高考五年模拟”“黄冈密卷”,问题是,有时候,机会只留给那些父母有准备的人。

03

村巷何处无二舅,众生几人有大伯。

砍柴老师如是说。

折叠是世间的常态,可折叠界面上,分置两侧的不该是一小撮人的通吃与一大堆人的下坠。

尤其是在当下,人们的共富期许反向强化了“患不均”心态。由此而来的,是对“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分化场景的零容忍。

就拿周劼的国企员工身份来说,有些小镇做题家精神内耗,就耗在拿不到周劼那样的体制内身份上。

对周劼而言,那是子承父业式的薪火传承,可对太多人来说,这是阶层逆袭的难得机会。

就此看,比起四字弟弟那样的虚焦靶子,周劼们才是真正抢走做题家饭碗的人。


▲努力得不到足够回报,也是做题家们的精神内耗源头。

到头来,做题家们往往置身在二舅和周劼之间:大家夸二舅,却未必想过二舅那样的生活;大家骂周劼,却很难过上周劼那样的生活。

而二舅跟周劼之间,也隔了100个做题家。

现实就是这般狰狞:二舅永远没法拿到周劼爽文男主式的剧本,周劼可能也难理解二舅的难。

套用某个句式说就是——

哪有什么负重前行,只不过是周劼们替二舅们岁月静好罢了。
请你务必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千次万次,救自己于这世间水火!——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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