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半在建国大学文科楼会议室报告。观众主要是R的研究生，十几名学生全部是中国留学生。原定两个小时，因为讨论十分热烈，一共持续了三小时。这些研究生在国内大学原本都有工作，很多属于“进修”读博士类。所以他们有工作经验，提问也有实际的考量，问题很有意思。R曾说他们很多原本的专业是艺术类，包括影视、服装设计等，跨专业读博士，所以学术功底有待加强。

晚上在大学附近的餐馆吃饭。R说学生们爱吃肉，这家以“水烤肉”出名。也就是桌上放一个倒置的“锅”，半球形上有孔释放蒸汽，上面放切细的牛肉条，周围的凹槽里放汤料、菌菇和粉丝，点火煮熟。再加泡菜几小碟，米饭一盒等。除了她的学生，R另外还请了一位同门校友J一起晚餐。J在复旦博士毕业后，回到韩国还没找到长期工作，目前在几所大学兼职教课。R说政府答应如果每年发表一篇论文，他们这样的可以获得两千万韩币的补贴。十几个人一起吃，十分热闹，边吃边聊写论文的甘苦，我也分享自己的体会。

吃完走回校园，边走边聊研究，依依不舍的样子。最后R开车送我回酒店，因为我提到想要买点水果，她又特地回家拿了苹果、草莓给我，苹果还细心地切成片状，装在盒子里，真是太细心了。临走说好第二天早上她来接我去大学吃午饭，然后在那里坐机场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