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月我本来也要去费城开会,所以讨论安排好时间、地点,订好机票之后,纽约之行就算说定了。接下来当然是朋友夫妇俩负责安排一切事宜,打了很多电话宣传。我的书本来就是偏于小众,书中说到的女性大多不是已经作古,就是年迈体衰,很难要求她们在晚上出门来参加我的这个报告讨论会。另外,纽约的华人博物馆通常致力于招徕年轻人,通过网络互动等形式造势,我的这个报告看起来更是有些另类。可能出于这些考虑,朋友来机场接我的时候,就给我打预防针,说观众可能不会太多。有一阵博物馆的人为此极为担忧,因为网上说要来的只有七八个人。这对我倒不算什么。我告诉她,我习惯于小班教学,人少更容易深入讨论。
飞机到纽约是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半,出了机场,艳阳高照。虽然四周车水马龙,各位司机又都是典型的“侵略性”驾驶,完全不是我所居住的小镇上大家“温良恭俭让”的风格,不免让人心惊胆战,但总体心情还是愉快的。纽约的天气显然较为温暖,一路走去,看得到怒放的金黄色水仙(daffodils)、舒展的迎春花、打苞的紫红色玉兰(或者是木兰?),和嫩绿的依依垂柳。
纽约的华人博物馆是著名华裔建筑师林瑛 (Maya Lin)设计的,集简约优雅的现代风格和宽敞、采光良好的便利条件于一体。我虽然没有时间仔细品味,但惊鸿一瞥,已足以惊艳。我讲话的房间里早就摆好了二三十张靠背椅,门边的长条桌上放着点心和饮料。6:30前后,大家陆陆续续进来了。我一看,椅子基本坐满了,可见出席率并不坏。正对着我的讲坛,又有两三个摄像机早就架好。我知道其中一个是博物馆自己录制资料,另两个想来是中国城针对华人的媒体。
我的讲话差不多一小时,其中也包括一段10分钟的小电影,是当年拍摄的、关于抗战和战后“复员”时期女大情况的纪录片。 因为事先无法预料观众到底是什么背景,我的讲话当然力求通俗和有趣,并不是纯粹的学术报告。观众的反应却令人感激。有些人的母亲或其他亲属曾经是校友,有些人对于那一段时期的历史感兴趣,在我讲话以前就有人来打听其他教会学校的情况,因为他们的母亲曾经是校友。在我讲完话之后,他们又争先恐后地分享自己家人当年的经历,会后又来请求我帮着找找他们家人更多的资料。我觉得最大的收获,就是遇见这些活生生的人,感受到他们真实的亲情。
最后又有某家电视台采访了几分钟。后来朋友告诉我说,晚上来录像的媒体中,有一家其实是宣传法轮功的,让我大吃一惊。不过,他们说,采访我的倒是当地正经的华文电视台,记者过去在纽约大学做过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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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糊涂了.
我糊涂了.
没形容词形容她.........
我也不知道法轮功的简称是轮子
轮子真是无处不在啊
比如NY其实有他们的报纸的
大纪元,好讨厌!
我也不知道法轮功的简称是轮子
轮子真是无处不在啊
比如NY其实有他们的报纸的
大纪元,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