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到上海，和三位大学同学以及她们的先生聚会了一次。约在长白山韩式烧烤店吃中饭。这个饭店我还是第一次光顾，看起来生意很不错，大堂里的车厢式座位和圆桌都坐满了人。我们订了一个包厢，实际上就是靠着一侧墙，高出地面铺了一层地板，中间用布帘隔开，外面是纸糊的移门，有点日式风味。食客席地而坐，围着小方桌，桌上放菜。

我们一共七个人，一间包厢大小正好。我到的时候，先来的L夫妇已经在点菜了。方桌上摆好了小碟的各色泡菜，一大壶大麦茶，碗盏筷匙等，还有两小筐绿油油的生菜叶。过了一会儿，N夫妇和H夫妇也来了。虽说是韩式烧烤，可以让服务员烤好之后送上来。上菜速度很快，烧烤的五花肉、牛肉、鱿鱼、马佳（？）鱼、对虾、炒青菜、炒年糕、粉丝牛肉等川流不息地送上来，桌上都快放不下了。最后还有一个火锅，加了金针菇、白菜、豆腐、泡面、年糕等一起煮开，大约用了韩国辣酱，有点辣，也有点算。总的说来，这个饭店的菜色味道尚可，但肉类多，蔬菜少，不算我的最爱。服务还不错，上菜很快，也换过一次盘子。

这次聚会起因还是因为我要到复旦大学讲课。其他三位也觉得我们从八月开始约了三个月还没聚会成，这次非聚不可了。这次聚会，L夫妇谈的是他们办加拿大移民，要去那里办培训机构的进展，同时也有呼吁大家帮助，广建人脉的意思。H夫妇为叛逆的儿子操心不已，希望L的先生能把这个孩子带去加拿大，换个环境，让他奋发起来。N夫妇的女儿也在办出国。两个做妈妈的说起现在的孩子，都觉得很难搞。聚会很愉快，可惜所谓“包厢”的隔音、防干扰不行，边上几个小伙子大概喝醉了，大吵大闹，还要掀帘子，“捞过界”。我们只好退让，在3：30左右离开参观。L和N夫妇各自回家，H夫妇坐公交去火车站回家，我则回宾馆。

夕阳西下，晚风中飘来烤红薯的香味。大门口虽然有“出示证件”的标记，但人来人往，也没人来问，不象进北大那么程序复杂。我在校园里转悠了一下，这里修建得比我们当年在时要整齐、神气多了。草坪上、长椅上读书、游戏的学生都很多，还有照相的，也许是游客。运动场上打球的人热火朝天，一边还拉着标语，仿佛是前几天的事情：“复旦龙骑士对交大雄狮的美式足球赛，用最男人的方式对决”，我不由莞尔。

无论院墙外如何红尘滚滚，校园里还是给人一种“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