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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胡扯]关于细枝末节的乱谈 BY:沧海一醋

已有 10369 次阅读  2010-02-14 18:05   标签恶搞  沧海 
[恶搞胡扯]关于细枝末节的乱谈 BY:沧海一醋
 
 
各位读者晚上好。今天先要来段暗黑警告:虽然沧海到目前为止已经胡扯了不少东西,读者们也大致对在下的行文风格有所了解,但本文的内容在我的诸篇胡扯——纯洁的同人文学创作谈、优美命名大法、科普杂文——里绝对是属于黑暗一族的;而且为了避免首次与我相遇的读者受刺激,沧海在此良心警告:请各位自认意志不够坚定、接受能力不够强,对“恶搞”这种事物敬而远之的读者止步于此,鞠躬、谢谢。

  我们都知道,耽美里有“踩地雷”一说,意思是大家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看到了非常不喜欢甚至反感的文章。然而须知并不是只有文章才称得上是地雷,有时区区一个词的杀伤力也不小。详见前段时间晋江耽美闲情的超强讨论《耽美里让我最受不了的一个词》。沧海万分地喜爱这一讨论,觉得实在是说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心里话。在此谨向发起讨论的竹子大人致以衷心的感谢,并表达一下崇拜之情:小哲大人,那个“嘤咛”一出,我的心也碎了……现在百分之五十授权转载沧海和好友的一段对话;夜蛾兄,米有时间问你的意思了,不爽就回北京扁我来。

  夜蛾:说到耽美里最受不了的词……我突然想起是“纤细修长的头发”。
  沧海:……语病啊。
  夜蛾:嗯,说的人不少呢。其实纤细修长这两个词,都是形容形状的……而每根头发的形状其实无庸赘述。
  沧海:还有那个纤美如月的周周,初一的新月倒罢了,赶上十五如何是好?
  夜蛾:估计那个人说的是颜色……?月白色的周周吧。
  沧海:那上面还有环形山的阴影涅,难道是麻子啊?
  夜蛾:痤疮。他还年轻呢,而且没出过花。
  沧海:月白色的……披肩长发??
  夜蛾:那什么,纤细修长的头发,反过来说就是:壮硕短小的头发?汗死个人。
  沧海:我的天!一脑袋小揪揪啊。
  夜蛾:释迦牟尼。
  沧海:……我佛如来的那是一脑袋小团团啊。
  夜蛾:他们都是那种发型哦。
  沧海:……

  由此可见一个词对读者的影响之大。其实耽美中的细枝末节还可以精确到字。比如说宫、王同样是姓氏,九、八同样是数字,可试想如果《陆小凤》系列中那位独霸武林、天下无敌的超级受虐狂宫九改叫王八……古龙先生我错了。

  要说日本各位漫画家给角色命名的功力可谓各有独到之处,在下每每暗中佩服,心想如果藏马改名叫藏驴,肯定没有如此多的姐姐妹妹们迷恋他这么多年。(被飞来一块板砖砸得头破血流的沧海:大家这么生气干啥?我不过就是多给他上了个户口么。何况藏驴的日文发音在下请教过专业人士了,kuraroba不比kurama难听啊——被飞来的一堆板砖活埋)还有在下的青霉竹马狸猫姑娘的偶像——绯村剑心同学,话说“剑”是一种武器的名字,“心”是一种内脏的名字。可同样是武器,叫棍心、刀心、鞭心、狼牙棒心……好象都差了点意思;而同样是内脏,叫剑肝、剑肺、剑肠都不妙;比古大人啊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神——

  狸猫:(脸绿绿地出场)我说,咱们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你放过我家剑心一马好不?
  沧海:当年把那一堆大本小本《剑客浪心》,啊不,是《浪客剑心》借给我的不就是你么?咱们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胡扯癖……
  狸猫:我请你吃冰淇淋好不?
  沧海:你本来就欠我一个冰淇淋。
  狸猫:请你吃两个。
  沧海:三个。
  狸猫:(在红莲怒火的燃烧下终于暴走)小样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都不给了!看刀——天翔龙闪!!!!
  沧海:(化做天外飞仙遨游太空)我的冰淇淋啊——!!

  嗯,既然扯到国外了,咱们就来说说翻译的问题。在此请求各位有志于此的大人们:为了人民的身心健康,请您务必注意翻译的优美!须知有时一些不优美的译名很可能会要了文学青年们的命;想当年我刚知道“恩沙基”和“因扎吉”是同一位的时候,吐的血不是一口两口能计算的。(在此鄙视一下译林出版社的翻译版本,有道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各位如果看过巴金先生翻译的《地狱图》,再去看该出版社的《芥川龙之介作品集》,就明白沧海的意思了。不过该出版社有一个过人之处,就是选择作品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但这样一来因为版权问题,就造成了某一作品的中文简体版只此一家,绝无分号。这其实不是件好事啊……)

  由于我国文化的博大精深,我们引以为傲的汉字就会产生一个奇妙的现象——音同意不同。沧海混银英的时候,曾看见有位讽刺文学界的强人把帝国双璧的中文译名写成:罗严打、米大麦。这实在令在下叹服,真是天才之作、世纪之改啊。不过让大多数fans想象金银妖瞳的俊美元帅——罗严打先生恭敬深情地说:我的皇帝啊……恐怕都是个折磨;而“疾风之狼卧佛·米大麦”的说法,应该有更多人受不了吧?唉,幸好田中大神命名我的number one时用的是标准汉字,而且还是比较优美的汉字……

  各位大人可能已经发现了,沧海对名字这个问题极其敏感,经常扯呀扯呀就扯回优美命名大法了。原因是在下的本名俗到了一个境界,按好友夜蛾的话说:足可以在全国所有的省、自治区、直辖市各开一个重名俱乐部;如果连已经过世的都算上,肯定比露西华的会员人数要多得多。不过因为据说在下的俗名乃是一位我非常尊敬的长辈苦思冥想了几个日夜的呕心沥血之作……所以我只好在笔名上作文章了。(沧海一醋是一个多么优美的笔名啊!话音未落再次被一堆板砖活埋——)

  咳咳,好不容易爬出来,咱们继续——如当年某位耽美界前辈的名言:戏不够,H来凑。要说这个问题其实没什么可谈的,相爱的情侣兴之所至,用身体表达一下爱意,是连上帝也不忍心打扰的。很多作者大人H场面写得空前绝后地精彩,可是惟独忘记交待一个非常微不足道,但也是十分重要的因素——做爱的环境。当年我在《远离伊甸园》系列里看到一个说法:青奸。日本人民的解释是在青山绿水中做爱;其实同样的说法在我国早已有之,而且要优美得多——野合。补充一个八卦:孔子就是他父母野合之下的产物。沧海以为在室外做爱是不太合适的,须知户外活动必然要考虑温度的问题,如果是在四季如春的昆明还好说;如果是俺们东北那疙瘩,冬天贼冷,动辄零下三四十度,流个鼻涕即刻成为冰柱。试想若是有人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几个时辰几个时辰地make love,那就是两位神了。如果气温过高其实更麻烦,我们都知道,在高温环境下从事重体力劳动,应该及时补充水分,以避免失水过多引起中暑乃至休克。可是如果让相爱的情侣做个两分钟就停下来喝口水,再做两分钟再停下来喝口水……实在不太人道。

  那么现在风和日丽、阳光灿烂、温度适宜,是不是就很适合在大自然中野合一下呢?其实不然,要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人类一种生物,您想回归自然,要想想还有很多的生物也非常热爱自然的。人类是一种相对而言比较脆弱的生灵,适宜于人类活动的环境必然更适宜于其他生物,比如蚂蚁、蚂蚱、蚯蚓、蜘蛛、鼹鼠、小强等等。刚才说的那些勉强还可以和人类和平共处,万一运气不好,碰上了毒蛇、蚂蝗、饿极了的狮子老虎什么的,那便如何是好?由此可见,青奸,何谓青奸?八成是奸的时候被蚊子叮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最后要说说的就是在下孜孜不倦地研究、不厌其烦地反复提出的:卫生问题。

  每当看到涉及到挑逗行为的描写中,A(一般是小攻)用他那温软的舌尖舔上B的耳廓,再探入外耳道,沧海就不免替A担心:他会不会舔到耵聍啊?要知道再怎么努力清理,这个东西的产生也是不分时间地点的。耵聍这个词用通俗直白的语言表达,就是——耳屎。虽然说吃到该物体肯定不会出人命,可是与唯美的大精神不符欸。

  沧海常年复习《圣传》,每复习到结尾处一个感天动地的场景就会很痛苦。(原因详见拙作《如何优美地生老病死》中关于食物卫生问题的暗黑讨论。)在此为了避免让我太过郁闷,恶搞个北京地痞流氓版,请未满十八岁的小朋友们自行回避:(回避不及的妹妹们请不要学习,须知北京土话是一种非常粗糙的语言,不适合女孩子使用)

  帝某正在努力地将修某啃啃啃啃——

  帝:我*,你丫几天没洗澡了?
  修:大爷的!小样还敢说我?不想想你自己几天不刷牙了?傻*!!
  身穿白大衣的沧海跳出来:各位!生吃瓜果要洗净啊!早晚刷牙、饭后漱口!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被众愤怒的fans提起夜魔刀和修罗刀拖出去俎醢了……我晓得我该死,在此以恶搞之神的名义郑重起誓:沧海再拿这一对开涮,大人们就直接把我拎去炖粉条。)

  我国人民总结过一个疾病传染的主要途径,就是“病从口入”。上次看到很多读者大人们对医学学习表示了极大的兴趣,这令在下欣喜之余也有一点点罪恶感。因为如沧海这样的青年——喜欢胡思乱想,又学了些乱七八糟的知识其实是非常痛苦的。比如我看很多文中的H片段时,都无法尽情享受文中旖旎热烈的气氛,总要思考一些有的没的。虽然也知道比如K-Y之类的各种润滑剂、灌肠之类的清洁方法,以及《一个好肛是如何炼成的——帅哥菊花研究》之类的科普强文,(感叹一句:和这篇杂谈相比,在下的那堆胡扯简直都是小打小闹哎。)但还是觉得不大保险。小受去舔舐小攻的**,那倒还好说;可是沧海每次看到小攻去舔小受的00,就算是他们事先已经采取了清洁措施,也总想把他们拖到医院去做个细菌培养,等到四十八个小时后培养结果出来了,证明该消毒方法确实有效,再请二位尽情地口交。(后来查了查相关文献,发现我这样的状况很有可能是罹患强迫症的先兆。看来如今精神疾病的发病率有大幅增长的趋势啊,得赶在我发病之前把《如何优美地精神失常》扯出来了……)

  虽然——在下一直以献身祖国的科普事业为终身的理想,但同时也不想看到有纯洁快乐的孩子们变成像我这样的痛苦青年。这种心情实在是矛盾啊。不过沧海的几位亲朋好友都认为: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无知,最可贵的莫过于旺盛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所以大黑暗顶的山顶洞人曾向恶搞之神立下重誓:必将尽毕生之能,努力毒害青年们成为快乐的或者痛苦的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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