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半在建国大学文科楼会议室报告。观众主要是 R 的研究生，十几名学生全部是中国留学生。原定两个小时，因为讨论十分热烈，一共持续了三小时。这些研究生在国内大学原本都有工作，很多属于“进修”读博士类。所以他们有工作经验，提问也有实际的考量，问题很有意思。 R 曾说他们很多原本的专业是艺术类，包括影视

三月十三日，到达首尔第二天是非常充实的一天。晚上睡得还行，就是早晨醒得早。跑步、洗澡， 9:30 与 R 的两位中国留学生在酒店大堂见面。他们原来是江西南昌一所民办学院的教师，学校资助到建国大学读博士，回去后也有工作。   根据 R 的安排，他俩带我去参观附近的韩国古代王室的宗庙。这日天朗

十二日下午 4:30 的航班，从上海浦东机场到首尔仁川机场。中午吃过饭， 11:30 从家里出发。出发前又接到微信、电邮，商讨四月初去浙传和上海出差的事宜，似乎再次印证了忙碌的时候会忙上加忙的墨菲定律。   好在一路顺利。走外环到浦东机场，沪宁高速还是车流大，徐浦大桥那里照旧堵车，但一起如常

到南京江宁区出差，酒店后面就是国家 3A 级景区、“天然氧吧”方山地质公园。刚到那日天色已晚，标注公园名称的石碑上六个篆字被灯光照得晶莹剔透，不愧“水晶界碑”之名。   第二天一早跑步从景区东门进入。雪满空山，寂静无人。跑了二十分钟，只碰到一只油光水滑的大胖猫。沿着弯曲山道

赴宁学术交流，重访南京师范大学随园校区。校园建在金陵女子大学的原址上，民国初年这里是中外名流显要的“打卡地”，底蕴深厚。但因为地处市中心，难免施展不开。为解决市内高校因面积有限发展受阻的问题，仙林大学城应运而生。这次还拜访了南京另一座大学城、中心城区东南边江宁大学城内的南京传媒学院。 &n

南京传媒学院我还是第一次到，这次来报告是接受了 Z 教授的邀请。他很热情，约好周三上午派车从位于江宁的南传来南师接我。辛苦他们克服堵车，花了将近一小时才到南师的宾馆。大约十一点离开南师，十二点以前到达南传，和 Z 教授以及他的同事们聊了几句，然后一起去学校附近的餐馆吃饭。菜色很精致，有清蒸石斑鱼，油炸

结束上海的访学之旅回家后，本来新年前没有出行的打算了。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临到年底又要去南京两所高校交流。周一大雪，让人担心周二出行是否会受影响。幸而周一晚上降水逐渐停止了。周二早晨起床，天色仍然阴沉，但只有零星小雨，雪也花得差不多了。父母一直担心道路结冰，我打不到车，周一晚上翻来覆去，想了各

初冬晴暖的一天，我和父亲步行去稻香菜场“探险”。这家菜场离我家不近，但规模大，名气响，不光朋友推荐，连微信上也有本地媒体公众号发送的推文，我一直想去一探究竟。   走了半小时，经过翻修中的老小区和造新房的工地，远远看到“稻香市场”字样。走近只见一大块长方形场地，上有顶棚遮蔽。入

一年以前， 2022 年 12 月 9 日，我从美国达拉斯起飞的航班降落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接着，按照当时的规定“闭环接送”，在机场等候三小时后被大巴拉到浦东一家酒店隔离。三天后转运江苏，到无锡继续隔离。这是疫情期间回国的最后一次隔离。之所以印象深刻，一是那次两件托运行李留在底特律没有上机，在上海隔离期间母

初访上海西南部的华东师范大学闵行校区，居然觉得它和北京较新的高校如人民大学有点神似。一来，该校区位于郊区，占地近二千亩，一个系独门独户一栋楼，和施展不开的市中心校园不可同日而语。二来，华东师大成立于 1951 年，闵行校区始建于 2002 年，才二十来年光景。建筑以方正的混凝土大楼为主，历史感、设计感稍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