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上海本帮菜,比会议餐强,不过主要还是说说话。老同学N一两年前换了个工作地点,到总部继续担任管理工作,她觉得又得重新揣摩领导的心思,太麻烦。女儿刚开始住寄宿学校,周末才回家,家务少了,可是慈母之心,平常又不放心。席间也说到大学的其他同学,某人在上海电视台担任“领导”,某人在《解放日报》做党的喉舌等。
周日中午和大学老师C接上线。他刚从香港中文大学开会归来,周日还在学校参加论文答辩。忙里偷闲,大家一起吃个中饭:这也是中国特色,办事、联谊都要在饭桌上进行。上次见到C是2010年暑假。今年暑假我去北京开会,所以没见到。午饭共四人,老师C,他过去的博士生W,还有W在某大学的同事Z。老师周日上午还在忙学生的博士论文答辩,本来说好12点见面,结果12:30以后才来。赶紧一起去附近的饭馆吃饭。W是个富有中国学生美德的榜样,连忙帮着老师拎包,让我看了十分惭愧,因为我根本没有这样的意识。在饭馆坐定吃饭,待老师点完菜,又是W不声不响,抢先付帐,非要请客不可,让我又是一番惭愧。其实C老师为人极好,待学生也很平等、随和,根本没有师道尊严、道貌岸然的派头,所以我将W的表现归为内在美德,而不是外在压力。
饭菜基本是本帮菜,不过老师是美食家,选的菜馆做菜很有特色。他点了以下几道菜:熏鱼(不是上海式,是烟熏鳕鱼,有点象西式熏三文鱼的样子,不过口感是熟鱼),手撕鸡(配上鸡皮),清蒸鲥鱼,白灼芥兰,牛肋骨肉(也做得很好,有小牛排primb rib 的质感和中国干切牛肉的滋味),胡桃麻花等,比会议餐味道好多了。席间说起老师1月要和师母去意大利拿不勒斯度假,因为师母身体不好,借此去个暖和的地方,还可以逃过春节拜年等杂事的骚扰。一顿饭吃到2:30才结束,W1:30要发言,所以提前走了。
周一中午我发言结束以后、坐火车回家以前,老同学L因为周六聚会不成,又赶来和我共进午餐。我会议发言结束,急着退房,下午又要去坐火车,所以两人在附近的饭馆随便吃了点点心。她来了碗叉烧汤面,我叫了碗菜肉馄饨,另外又点了红豆拉糕、萝卜酥、虾饺皇三道茶点,边吃边谈。我说到开会的北方人晚上一起围桌吃饭,大惊曰“上海菜的份量怎么这么小?”L也告诉我一个新动向:他们夫妻正办去加拿大的投资移民。我很敬佩他们敢于破釜沉舟,工作如许年,还要去异国重起炉灶的勇气。L却说,“革命不分先后”,即使他们已经比我出国晚了很多年。我也祝愿他们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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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听同事说她小姑娘时到上海去出差,本地人买小笼包都是买半两。他们从天津来,每人买一笼屉的包子,本地人都看呆了。
以前听同事说她小姑娘时到上海去出差,本地人买小笼包都是买半两。他